第31章 暗香浮动

        “妈”叫声过后,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慢慢凝固起来。

        在眼神再次触碰时,杨书香和陈云丽的脸都红起来了,这一刻,恍恍惚惚似乎倒退又回到了昨晚上……

        “我大是真醉了……”“咋光着跑出介了,再冻坏了身子……”身体相拥,被娘娘紧紧抱住。

        杨书香回到屋里时脸和身子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但在冷风侵袭之下犹显炙热,尽管汗已经凝固住了。

        鼻尖飘散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儿,他试着睁开了眼,只觉得灯在晃,地在晃,身体也在摇晃,就搂紧了陈云丽高大丰满的身子。

        “当时咋还把娘娘兑过水的酒给倒了?”

        “就想跟我大醉一场……”凝视着杨书香那张细乎乎浸红的脸,看着他情动难控的样子时,陈云丽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用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一边擦一边端详。

        三儿的眉眼真像极小妹了,阳刚中又带有一股老杨家的影子。

        细咂滋味,陈云丽又在他的脸上品味出了杨刚的味道,尤其是杨书香的性格:“三儿,见着你的面你大是真高兴,不然最后也不会多喝一杯。”

        “他要是我……”嗫嚅地哼哼一声,杨书香搂紧了陈云丽的身子没再继续往下说,嘴却干得厉害,几乎从胃里往上返火,不得不用沙哑而沉重的嗓音呼唤:“娘,水,喝水……”接过陈云丽递过来的温水,不可抑制地想要一饮而尽,让自己的嘴里和胃里能舒畅一些。

        手掌所及之处除了温暖剩下的便是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还行吗?”被轻抚着脊背时,耳畔响起娘娘温柔而又撩人的声音,“漱漱嘴吧,一会儿娘娘给你放录像介,咱边吃边看。”

        灯光下,杨书香看到娘娘胸前肥耸的奶子,正轻微晃动着。

        片刻后,又看着她背转过身子,那滚圆翘挺的大肉屁股,贴合在肉上的健美裤都把那屁股沟子的缝儿给绷出来了。

        他漱着嘴试图浇熄心里的欲火,又想起吃饭时娘娘的脚丫三番两次碰到自己的身体,胯下的狗鸡就涨硬得如同一根铁棍子。

        “三儿你吃多少?”捏了一小把挂面,怕不够陈云丽就问了一声。

        杨书香没言语,而是盯在她跪在炕上的屁股一阵失神。

        陈云丽回眸看了一眼:“娘娘给你下面吃……”那笑让杨书香有些魂不守舍,凑上前用手抻了抻她脚脖子上的系带。

        脚上传来的感觉让陈云丽的心头一紧,她的身体绷紧了,待放入锅里的面也掉落在桌子上……

        杨书香走后的那个下午以及晚上,继后半夜和自家男人肏过的两火之后,脱得精光,陈云丽又兴奋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

        夫妻俩身体挨着身体,分分合合间咕叽咕叽声在性器的撞击下响成了一片。

        她能感受到他传递过来的情绪以及情绪转化而成的动力,自己又何尝不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体内翻江倒海般的快感令人窒息而又让人忘乎所以,于是她就对着他不停地呼唤:“肏我,哥你使劲肏我。”迎来的是身后凶猛的捣戳以及男人的怒吼:“跟三儿比,哥的鸡巴咋样?”

        荡起的双乳几如风中摇摆的荷叶,轻轻拍打水面产生出绚丽多彩的波光。

        男人持橹驾舟而行,每每抵撞在硕肥的屁股上,则又泛起层层涟漪。

        啪啪啪啪,随着体内贯穿的那根硬粗的家伙进进出出,陈云丽的身体不停喷涌着淫液,在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时,她喜极而泣,放声而吟:“你要把妹子肏死啦……使劲肏我的屄,得劲儿……”把她的男人刺激的怒吼连连,嘴里不停地喊:“我,我,我都看到了,爱死你啦……三儿肏你舒,舒坦吗?有没有,有没有高潮……”抱住陈云丽的身体,晃动下体打桩似的碓着杵着,看起来就像个撒娇任性的孩子……

        下意识动了动脚趾头,陈云丽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丈夫窥视后的表现,心头浮躁的她虚微看了看一旁熟睡的男人。

        心说哥要是从这看着,他得多高兴啊,可,可那样儿的话还不把我臊死?

        转念一想,这么多年不就在为这个事儿准备着,奋斗着,坚持着,咋到头来还打起了退堂鼓?

        一阵意乱情迷,陈云丽又隐隐担忧太过于主动而被杨书香识破,却总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绷紧了大屁股从那等待着,期盼能真真正正当着自己男人的面搞一次,疯狂到底,乱伦给他看。

        尽管熟得不能再熟,杨书香仍旧希望自己能够像读懂琴娘那样走进娘娘的内心世界,去充分解读所有未知情况下产生出的奇妙联系,然而他不是神,也绝猜不出陈云丽脑子里的所思所想,但情欲却给挑逗出来。

        系带勾在娘娘穿着白袜的脚底板上,脚丫尺码和她的长腿一样,溜溜细长,摸着摸着杨书香就顺势朝前拥在娘娘的身上,理所当然地用凸起的胯下去磨蹭着她那对大肉屁股,贴身时展开双臂把手插进她的秋衣里,一钻一抓,搭手揉捏到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上。

        饱满而又柔软的奶子在杨书香的手里滚来滚去。

        琴娘的奶子是那种木瓜型的,充盈肥沃,整体虽有些下垂但奶头却出奇地翘;而娘娘的奶子看起来则是那种鸭梨型的,底座宽厚乳首翘突,摸起来沉而不坠,小巧的奶头很快便在抚摸过程中给摸硬了。

        杨书香闭着眼睛,脑海中却勾勒出妈妈的身影。

        他是摸着奶子长大的,眩晕中自然联想到了柴灵秀,继而身体便抖动得越发厉害,难以自持。

        我咋没穿丝袜呢。

        喘息中陈云丽有些后悔。

        事实上,关于下午杨书香提到的娘娘里面有没有穿连裤袜的问题,陈云丽并未当场给他做出回答,而当时的场合确实也不允许她在这个问题上去做过多的思考。

        别看月经前后陈云丽身体特别想要,所处的年龄又决定了她本身是个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也不足以说明除了交媾她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情可想。

        现在,湿湿黏黏的身体在酒水的作用下显得格外空虚,她还真就想激情一把尝试着再来搞一次,尤其是当着丈夫的面去搞,去做,那样更容易产生出高潮,更容易刺激心底里的情欲。

        因为她知道,孩子一定会迷恋上了自己的,她也乐得去看孩子一脸痴迷地伏在自己身上的那股陶醉,所以裤裆免不得润湿起来,屁股绷得越发紧实。

        “娘娘,你,你给多少我吃多少……”杨书香耷拉着脑袋,嘴里一片苦涩,身体似火都快把人烧坏了。

        他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完全聚焦在娘娘股沟的缝隙上,因为那里紧致饱满肥美多汁,因为那里能让他在插进去之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心跳,他就特别渴望跟她在一起,把心里的苦辣酸甜通通告诉给她。

        回头寻梭间,陈云丽在杨书香的脸上看到了慕孺之色,也看到了欣喜之色,同时还看到了他胯下支起的帐篷。

        心说三儿终归还是孩子,又不禁为自己的身体还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而沾沾自喜。

        于是翻转过身子坐在炕沿边上:“三儿……”陈云丽的嘴里轻轻呼唤着杨书香的小名儿。

        杨书香下意识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轻轻“嘤”了一声。

        “娘娘好吗?”陈云丽斜眤着看向杨书香。

        她媚眼如丝,声音颤抖却故作镇定。

        “嗯”了一声过后,杨书香觉得身体似乎又轻了三分,当着娘娘的面自己本不该遮遮掩掩,就挺起自己的大狗鸡来。

        陈云丽荡起双腿抖了抖:“你帮娘娘把裤子脱了吧,娘娘给你下面吃。”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杨书香的大腿。

        娘娘光洁饱满的额下那双如丝的媚眼正看着自己。

        她舔动着唇角,慵懒的身体慢慢后仰,用手臂支撑着呈四十五度角倾斜。

        杨书香觉得自己有必要含蓄一下——把身子蹲下来,或许这样感觉稍稍好上一些,他就歪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大。

        这才意识到大大的呼噜声真的很响,人也熟睡过去。

        咽了口唾液,辛辣顺着血液在体内肆意游走,以至于皮肤都变得瘙痒起来。

        杨书香挠了挠后脑勺,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液。

        他知道自己没得皮肤病,也没有过任何食物过敏的不良反应历史,非要说哪里不舒服,可能羊肉吃多了,需要消化消化食儿。

        “流那么多汗?”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她胸前的奶子,在颤抖中不停蠕动着。

        传到杨书香的耳朵里时,奶子就摆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

        擡头望着那对丰肥的奶子,杨书香又咽了口唾液,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咽了多少口,但嘴巴里依旧干干的,于事无补不说,反倒是越发口渴,从胃口往嗓子眼里喷火。

        “我,我热,嘴渴……”这不同于上次去城里时放开手脚去触碰陈云丽的身体,因为那次杨书香和娘娘在夜晚来临前还没有进行实质性的结合,并且当时大大没在身边,所以此时难免有些束手束脚,包括平时的吊儿郎当都一并收敛起来。

        “这是咱家。”陈云丽说出这四个字时,杨书香的身子一顿。

        家在他心里的位置相当的重。

        后来他带着那张弥足珍贵的相片去念大学,曾在电话里对柴灵秀说,妈在家就在。

        柴灵秀问他,人总要落叶归根,杨书香说你就是我的根。

        “这是咱家,在家里还不是随便……”娘娘的声音如同魔咒,恍惚间被她碰了下腿,那穿着袜子的小脚丫勾来勾去。

        杨书香定了定神。

        他从娘娘的脸上看到了抚慰心灵的笑。

        那张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有鼓励,有挑逗,还有温暖,紧接着听到娘娘把之前的话加重了语气重复着又说了一遍。

        “这是咱家!”杨书香也重复了一遍。

        他咀嚼着话里的意思,这话大大就不止一次跟自己说起过。

        其时涮锅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氤氲出一层香味缭绕而又朦朦胧胧的水雾,掠过娘娘的发髻。

        半空上的月亮残缺不全,杨书香伸出手时,它正挂在窗户的右斜把角上,眨着眼睛,娘娘的眼就成了半空上的月亮。

        “看你,头发都湿了。”耳畔响起娘娘的声音时,杨书香的眼里就看到一抹油亮的黑。

        他望着娘娘三角区内的那片卷曲,下意识嗅了嗅,猛地一脱她的裤子,在扎进去之前恍惚记得除了心跳狂乱之外,自己不光是头发湿了,裤裆里别着的那根棍子棒硬,也是精湿一片。

        “儿子呦……”陈云丽的这一声呼唤不亚于给杨书香干涸的心田注入了一道清泉,霎时间,禾苗疯长起来。

        杨书香出溜一下就把屋内的灯绳儿抓在手里,熄灭的瞬间还想去把电视关了,身体却被陈云丽的双腿给夹住了。

        如果说马秀琴是被杨书香第一个真正吃到嘴的,那么陈云丽无疑是杨书香成长道路上的一个举足轻重的引路人。

        耀眼的灯光劈出一扇门,杨书香的侧影就拉长了。

        他蹲在地上,那荧屏反射出来的光线恰恰足以在陈云丽劈开腿时把她的下体映照出来,而当她的手欲盖弥彰地遮挡过来时,杨书香已经虚微看到了杂草丛中那一抹肉褐色翻卷之下的粉红。

        如嗷嗷待哺的羔羊跪在母亲的胯下,盯着食物寻来觅去,缓缓的杨书香把她的手挪移开,眼前顿时一亮,乌黑卷曲的体毛如同劲道的方便面,纠结黏糊成一团便落入他的眼底。

        杨书香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陈云丽的两腿间,他没听清娘娘说了什么,咽着唾液头皮就炸开了:“我,我要~吃你下面。”霎时间一股淫骚而又浓郁的味道从陈云丽的两腿间涌溢出来,不断刺激着杨书香的味蕾,拍打着他的灵魂,令他心情激荡难以自持。

        离得越来越近,女人卷曲的体毛一撮撮、 一缕缕地呈现在眼前、 卷曲地铺设在肉体三角区域,显得乌黑而又浓密,而饱满的肉穴便镶嵌在杂草之中,成熟的褐色、 绽放的绯色,盈润而又光亮。

        一脑袋扎在这片沃土中,杨书香把个嘴巴一张,分开了陈云丽的体毛便把她湿漉漉的肉穴噙在嘴边。

        只一嘬,滑溜溜的两片肉唇就跑进嘴里,须臾间便围着舌头打起了转儿,继而涩涩的味道也给干涸的口腔浸润出了一道道甘泉。

        “吪~嗯……”屄唇给嘬住的那一刻,陈云丽颤抖着身体,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道与鼻音共鸣的声音,那声音绵长斗转,如同淙淙溪流划过岩石。

        但看她微微闭起双眼,鼻翼来回翕动着,抖起小腹时身体朝前拱了拱,双腿不由得敞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轻轻去摩挲那张给她舔吸下体的嘴。

        杨书香的双手扒开陈云丽两条健硕的长腿,竭尽所能让自己的嘴巴靠近娘娘的下体,忘情地吮吸着,舔舐着,唆啦着。

        他这个二八小子尽管在马秀琴的屄上体验过那种吹嘘嘘,却也只是一味横冲直撞,哪里懂得太多高深技巧。

        但俗话讲得好,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这用嘴巴舌头一阵乱出溜还就歪打正着给陈云丽来了一个小高潮,直嘬得陈云丽身体扭摆,探出手来胡撸起他的脑袋,嘴里轻吟:“往,往上来点,对,就那儿……”在杨书香嘴边来回磨着蹭着自己的屄豆,陈云丽把两腿一圈,夹住了他的脑袋:三儿这舌头可真灵,差就差在他还是个雏儿,不得法门,不然的话肯定能一下子把我舔软了……心里想,陈云丽就稍稍坐起了身子。

        她往炕沿儿边上一偎,把双腿劈到了最大,干脆搂住了杨书香的脑袋,一边胡撸一边耸动下身,如泣如诉地哼吟起来:“三儿,三儿啊,给,给娘娘掴,哎呦……”

        在那充满情色挑逗的声音鼓励下,杨书香吸溜吸溜地吃了一溜够,狗鸡早就硬得不行了,口鼻之上尽是娘娘体内流淌出来的骚水,他舔了舔,撤回双手从下面揽起了她的双腿,稍微往怀里一带,身子就顺势站了起来。

        陈云丽的身体后倾,那样子几乎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蛤蟆。

        她迷离着双眼,两颊通红,气喘咻咻地看着眼前这个裤衩支起了帐篷的孩子,胸脯子耸动时轻轻舔动起嘴角:“三儿,你还不,还不过来……”

        “我,我……”杨书香本想把他在琴娘身上用过的招式从新拾掇起来,却因为起身之后一旁的呼噜声给搅和得二意三思,犹豫起来:“我,我的(大)……”嗫嚅的嘴巴就给陈云丽用手捂上了:“在自个儿家呢……”那微嗔薄怒的样子含羞带怯,用脚丫轻轻一碰杨书香的狗鸡,让他残存的意念几乎土崩瓦解,脱口而出:“去西屋吧……”

        “来……”陈云丽向杨书香招着手。

        杨书香又看了看一旁的大大,木讷地把脸凑了过去。

        陈云丽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轻呼一声:“傻儿子……”叫得杨书香身子直打摆子,她小手一抓他的裤头,三角裤便从杨书香身上稀里糊涂脱了下来。

        雪花从电视上闪动起来时,杨书香的脑子里早已变得空空如也。

        他被牵引着,只觉得狗鸡触碰到了一处湿漉漉且柔软的地界儿,朝前一拥身体,伴随着娘娘“啊”的一声,龟头便陷入到一片沼泽之中。

        于是他凭借着自身的本能反应动了动,黄油搅拌的滋溜声便给无限扩大出来,心跳声也在搅拌中被他感知到。

        徜徉在天地之间,感觉就像那些无拘无束奔跑的日子,在沟头堡的胡同里、 麦田里、 坑边河沿。

        随着心头郁郁不快的一扫而空,杨书香很想张开喉咙去喊两嗓子,来把那畅快劲儿抒发出来,于是嗓子眼里就发出了一道朦胧胧的声音,就像打嗝或者是放屁,特别的舒坦。

        他轻呜了一下,在听到身底下的娇喘后,随着自己身形的俯冲贴靠,他把手搭在了娘娘的肩头,这样看起来抓得更牢靠,施展动作也更充分,然后就斜着身子继续晃动起自己的屁股。

        敞开大腿,陈云丽把腿盘在杨书香的屁股蛋儿上,紧紧勾着。

        她那润圆的肩膀给杨书香用手抓抠住时,她也把手搂在了杨书香的脖子上。

        性器连接在一起,她哼一声就给他碓一下,她哈一次就他给杵一回,从骨盆处扩散出来,那麻溜溜的滋味难以言表,却十足的令人骨酥肉软,尤其身边一直在响着男人鼓点般的呼噜声——丈夫面前做爱怎不叫陈云丽心头荡漾起一股股波澜,羞涩连连:哥肯定在装睡,都给他看到了……情欲大炙,星星之火的态势便撩拨而起。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也是哥想看的,这么多年的辛苦不足为外人道来,却总算没有白熬。

        想到事后杨刚胯下硬如钢铁的样子,想到他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和喜悦,陈云丽终于忍耐不住心底里的欢愉,赤红着脸喁喁而吟哼叫起来:“我的小白杨终于回来了……”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来回拱着,就像无数个日日夜夜搂住杨刚的身子那样,一起玩着角色互换:“儿是大了,会疼娘了……”不知不觉中竟摒弃了之前排斥的“母子乱伦”念头,投入到这颠鸾倒凤的性欲交媾中,享受着杨书香给予她的快感冲击。

        交媾中,杨书香给陈云丽那一通胡言乱语轰击得莫说胯下变得坚硬如石,人也恰如其分地成了一根铁杵子。

        他斜拉着身子,双腿一支,双手紧抠在陈云丽的肩头,挺起粗实的家伙吭哧吭哧地硬肏着,起伏之间狗蛋来回晃荡拍击在娘娘的屁股沟里,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进进出出那湿漉漉的大狗鸡如同被抹了一层明油,快感十足,深入其内就差把自己的身子全塞进去了。

        “转悠,把鸡巴转悠起来,豁楞娘娘,嗯啊,对,用鸡巴豁楞,啊嗯。”陈云丽紧实的大腿盘住杨书香的屁股蛋,谆谆教导着告他如何去做:“用蝉缠绵,用儿的鸡巴头掴我,啊嗯,先来五六下浅的,掴娘娘的屄,啊,再深插……”

        “啊……”闭着眼睛横冲直撞,杨书香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便给肉体的撞击声以及陈云丽如慕如怨的抖音掩盖住。

        娘娘的屄和琴娘的白虎穴都非常肥,水儿也特别的多,在肏的过程中杨书香已经由第一次的囫囵吞枣转变着领略出来,按着娘娘说的拔出鸡巴。

        感觉她的屄稍微深一些,内里的膛也更为宽阔,就在娘娘的呼唤中来了几下短距离抽送,继而涌起身子狠狠碓了进去。

        “啊嗯,肏到了,啊,转悠,哦嗯,硬死我啦……”陈云丽忘情地呻吟着,除了宣泄自己的情欲,这叫声还在不停蛊惑着杨书香,因为她知道这样能够让他忘乎所以,同时还能刺激到自己的男人,可谓一举三得,所以丰腴的身子扭动得更灵活了,仿佛要生吞了杨书香。

        杨书香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精神亢奋的他在齐根没入插到一处肉骨朵上时便继续按着娘娘说的那样开始旋转起屁股,狗鸡搅和了几下就给肉膛收缩着包紧了,他赶忙抽出来再潜入再碓再转悠,往复做了二三十个循环就控制不住,只觉得龟头又酸又麻涨涨呼呼,给那肉团的热汁儿一喷便抵在上面,“啊”叫着,激射出来。

        “好烫啊……”强烈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到自己的屄心上,陈云丽吟叫着张开了嘴巴,活脱脱就像一支八爪鱼,盘在杨书香的身子底下来回鼓秋,屁股都绷紧了。

        杨书香的屁股也绷紧了,他挺着狗鸡来回抽搐了七八下,酣畅淋漓之后想拔出鸡巴却死活动不了身子。

        眩晕之际,陈云丽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儿子你肏死我了……”给陈云丽这么一说,杨书香的下体骤然挑了一下,他呼喘着动了动屁股,又抽动了一下,又紧又热,便把小腹死死抵在娘娘的股沟上。

        持续了几秒钟的高潮,咿呀着陈云丽再次搂紧了杨书香的脖子。

        杨书香睁开了眼,紧紧盯着身下的娘娘,见那影影绰绰中娘娘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他正要避开目光,脑袋便给搂下去,于是娘俩的嘴巴便贴在了一起。

        唇齿交错,舌头缠绕。

        至此杨书香才知道,亲嘴里的门道原来竟这么多,何止是嘬舔那么简单。

        嘴对嘴吸溜吸溜地亲着,异样的心理很快就让杨书香再度起性。

        他探出手来抓捏到娘娘的奶子上,隔着秋衣揉蹭起来,他越揉越兴奋,越兴奋就越觉得刺激,浸泡在肉屄深处的狗鸡在蠕动之下也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他活学活用按照陈云丽教给的那样做起七浅一深的抽插动作,从炕下面做到了炕上面,一度忘却了身旁还有个熟睡的男人,就那样昏天黑地不知疲倦地肏着娘娘的身子,直到身子盖上被窝,仍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嘴里支支吾吾:“啊,啊,你给儿裹得好紧啊……”如同伢狗一样佝偻起身体,又像儿马似的扬起了前蹄,趴在上面来回起伏。

        “不急,啊,真硬。”安抚人的话在此时显然成了助推剂,陈云丽越是这样说杨书香的动作就越迅猛:“你小前儿,啊,跟娘娘一被窝睡……”

        “嗯啊,我还~还要睡,啊啊,又咬我啊……”这紧似一阵的抽插给杨书香带来了持续的翕合噬咬,得回射过了两次,不然非给弄出来不可:“啊,高潮了吧,啊,得。”

        “得劲儿,嗯,嗯,娘娘给你裹出来……”断断续续呻吟着,陈云丽把腿夹得更紧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过来人,四十三岁的成熟女人,她当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把娘娘腿扛起来……”身体上的空虚让她急需用这样的释放来宣泄自己的情欲,同时心灵上又想获取一份持久的寄托,诠释出自己的情感,哪怕此时高潮迭起,仍在潜意识里把握着节奏,主动做出迎合姿态:“用凤翔,莺同心来搞……”

        洞玄三十六散手上的东西杨书香只记个模模糊糊,此时听娘娘讲出来,好奇之下按照陈云丽说的那样扛起她的大腿,而后把个双手按在炕上,调整着姿势把狗鸡对准她的阴道,并入其中深埋下去,荡漾着身体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嗯,插得好深,屄紧吗,娘娘的屄紧吗……”感觉着身体高来高去飞上了半空,忽上忽下又坠入到深渊之中,陈云丽徜徉在这份企盼良久而又来之不易的性爱浪潮里,回味的同时不停询问着。

        看得出她很享受,而在言语上进行的挑逗也令她痴迷而又兴奋,便拉下脸儿来,可这荤劲儿说。

        “啊紧,裹得也紧,还会咬人,啊,这样崩成吗?”尽管汗如雨下,杨书香仍旧持续动作着,也在动作中慢慢放开了手脚,不似最初时那样忐忑不安。

        “儿这大狗鸡真硬。”舒筋活络之下便是一阵体弱筛糠,陈云丽从杨书香的身子底下像条钱串子似的蠕来蠕去:“还是年轻有活力。”颠簸起身子陈云丽伸展出莲藕一样的藕臂擦拭着杨书香脑门子上的汗,杨书香抽插起来的速度就急了,于是她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用自己身体缠绕配合着他的激情,承载并分享着他的快乐和冲动,放纵时分她把另一只手探到了杨刚的被窝里,死死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来回推搡,声音说不出的淫荡勾魂:“用大鸡巴肏我……肏娘娘的屄……肏你妈屄……肏妈的屄……”声浪迭起飘飘忽忽,这声音落入杨书香的耳朵里,他的脸憋得更加通红。

        不得已他把眼一闭,拱起身子卯足了劲去推肏时徒地想起了时常跳入梦中的那些个五光十色——自然包括了梦里水乡,同时还有那条小船、 围脖,至于说摆在船里的是不是瑶琴他不清楚,但“革命尚未成功”这句响当当的口号却始终印在脑海深处,还有就是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芙蓉脸,登上码头时,船头佳人翘立风姿绰约:“此行保重身体,我在这里等你……”那情那景恍若于眼前发生,历历在目。

        “肏妈的屄……”

        忽听得声音颤抖,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不知是听错了还是咋的,杨书香的脸立时纠结在了一处。

        他倒吸着冷气,倒想要多磨蹭会儿,可痉挛的肉套紧紧夹裹着自己的鸡巴,蠕动、 研磨、 唆咬,一时间齐齐席卷过来,刹那间就睁开了眼,他哆哆嗦嗦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跳与躁动,猛地朝前一碓,嗓子眼就彻底甭发出来:“啊,妈呀……”

        ……

        “咋又开始磨人?”给儿子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扭动着身体柴灵秀推了一把。

        被妈妈这么一推,杨书香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走了神,就胡撸起自己的脑袋从那憨笑。

        见儿子脸上有了笑模样柴灵秀也跟着笑了起来:“还知道害臊?”转向陈云丽时,见她脸蛋白里透红,分明是经由男人雨露滋润过的,又见她臊眉耷眼有些施施溜溜,就推了她一把:“你这当娘娘的怎么也跟着起开了哄?”把儿子轰出门外吃饭,捅了捅陈云丽,压低了声音问道:“咋看你这么怪呢?老实交代,昨晚上都干啥了?”

        陈云丽挽住了柴灵秀的胳膊,噗嗤笑出声来:“哄儿子呗!”她笑妯娌也笑,姐俩并蒂而立,霎时间满屋生香,添色不少。

        忽地,一个脑袋从门帘外探了进来,对着二女的身子上下寻梭:“妈,你吃了没?”妯娌二人见他在那施施溜溜的,于嗔笑中齐声言道:“吃过了,赶紧去吃吧……”须臾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起来花枝招展的样子竟把那二八孩子的俩大眼都给迷直了。